想想我都硬了
那晚之后,林书知再也没有收到宋闵学长的讯息。
寂静像潮水般涌入她的心里,吞噬着每一点温暖。手机屏幕的亮光照在她略显疲惫的脸上,却映不出任何笑意。
她默默盯着空白的对话框,心里像被重物压着,呼吸都带着沉甸甸的疼痛感。
她缩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捏着衣角,那份无声的失落,像寒风穿过胸口,直直刺入骨髓。
她很难过,却没有多说什么。言语在黑暗里显得微不足道,仿佛一开口就会被冷漠的夜吞没。整个世界都安静得只剩下她的呼吸声,与心底那份无法抹去的空洞。
林书知最终还是走上了那条司法官之路——她原以为,沉御庭是不会答应的。
毕竟这意味着,她将彻底离开律所,不再是他眼皮子底下的人,离开那个他随时能看见、随时能触碰到的世界。
可没想到,他的神情却带着近乎病态的兴奋,低沉的嗓音贴在她耳畔,像钢针般刺入心底:「我的知知,白天你是端坐法庭的法官,或者冷静审讯的检察官……到了晚上,却被我压在床上哭得求饶——想想都刺激,我都要硬了,不是吗?」
那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钩子,从耳骨一直勾到她心底最隐秘的地方,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无法抗拒的威压,让她的血液都像被灌入了火焰。林书知一瞬间无言,喉咙发紧,却又本能地顺从,低垂眼眸,轻轻说出:「谢谢主人。」
那一声「主人」,像是将她自己钉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里,连呼吸都被牢牢掌控。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提起:「司法官培训……需要……」
话未说完,坐在一旁的邱子城就伸手压在她肩上,眼神冷冽,语气从温和变成了淡淡却带着无可置疑的威压:「知知不能住外面。」
林书知微微抿了抿唇,心里却清楚自己无法反驳。
邱子城眯起眼,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像是宣告既定的命令:「知知必须要跟我们住。」
心底那根弦紧绷到几乎断裂——其实她早就猜到会是这样,所以并不感到意外。但被彻底掌控行踪、生活节奏甚至呼吸的感觉,仍旧像一条无形的锁链,狠狠勒住她的胸口,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沉御庭缓缓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那唇角带笑,却毫无温度,眼底的光冷得像锋利的刀刃:「知知,以后不管白天是什么身份,晚上——你都是我们的,懂吗?」
那声音里有占有、威胁,更有病态的痴迷。他的手指沿着她的颈侧轻轻滑过,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烙印上他专属的标记。
林书知几乎能听见自己心底锁链咔嚓一声合上的声音,血液里涌动的既是恐惧,也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颤栗。
林书知乖乖地点了点头,低垂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顺从。
老实说,被这两个男人完全控制到有时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控,可这种疑问已经不再困扰她——她清楚,自己早已被束缚在他们设下的世界里,无处可逃。
这半年里,她该死的父亲竟然一次也没有出现,甚至连消息都没有。
每当这个念头浮现,她都忍不住想问沉御庭或者邱子城,可心底的胆怯让她咽了回去。她不知道的是,邱子城早已悄然擅自处理了她的父亲——那个人在他眼里,根本没有资格再干涉林书知的人生。
邱子城坐在暗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手指轻抚着杯沿,眼底闪着危险而冷漠的光。
他心里明白,林书知是他精心雕琢出来的完美作品——从她的身体到心灵,从她的羞怯到顺从,无一不被他掌控、塑造。这样的作品,主人只能是他,而绝不可能是那个连女儿都敢出卖的废物父亲。
每一次她轻声的服从,每一次微微的退缩,都像在向邱子城确认——她属于他。他的掌控欲随着她的顺从而膨胀,每一丝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像是被他标记、被他占有。
林书知甚至察觉到,自己在这股深沉的黑暗中逐渐迷失——恐惧与渴望交织,顺从与抗拒纠缠,而邱子城就在她身边,如同冷冽的阴影,随时伸手将她拉回无法逃离的牢笼。
夜色沉重,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占有欲压迫得窒息。她微微颤抖,却无法抗拒,只能默默服从——在邱子城的世界里,她早已成为他绝对的存在,无人可替代,也无人能夺走。
黑暗的压迫感、病态的占有、无处可逃的束缚——她在这两人的注视下,彻底成了他们掌控的存在,每一个呼吸、每一次眨眼,都像在接受着他们的审视与裁定。
凌晨了,邱子城修长的手指随意摩挲着杯壁,目光却落在林书知正低着打瞌睡的侧脸,唇角微微勾起,声音温柔得像是抚摸羽毛,却又带着一丝令人心口一紧的意味。
「我们的知知啊,也算是长大了。」那句「我们的」刻意咬重,暧昧得让空气都紧了一拍。
沉御庭端起茶杯,目光沉沉地落在邱子城身上,像是在衡量,又像是在响其他事,淡淡开口:「你家人没催你结婚?」
邱子城笑了笑,指尖敲了敲桌面,声音冷淡:「我妈那个贱女人,有了我弟邱子渊,早懒得管我。人也不知道死哪了,至于我父亲——忙着在外面打点那些生意,哪有时间管儿子。」说道自己的原生家庭,邱子城的语气不咸不淡。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像在随手划开一刀,露出隐藏的旧伤与漠然。
短暂的沉默后,沉御庭抬眸,语气像随口闲聊:「对了,这次司法官培训,知知的培训老师是姜陞。」
邱子城的眼神微微一变微微挑眉,指尖轻敲茶杯边缘,冷静点头:「我知道了。」希望那女人不要搞事,他是不介意少一个高中同学。
林书知的眼皮像灌了铅,缓缓垂下去,呼吸一点一点变得轻慢,脑袋微微晃动,最终彻底失去了支撑的力气,整个人像要从椅子上滑落。
两名男人的对话在空气中画下最后一道锋利的弧线,冷得像刀锋,随后沉入死寂。那沉默仿佛将整个房间封死,连呼吸都被逼得更浅。
沉御庭忽然起身,长臂一伸,不费丝毫力气地将她从椅子上整个人捞起,抱在怀里。那动作不急不缓,却透着一种笃定的强硬——像早已认定了猎物属于自己,不容任何人碰触。
林书知被骤然打破的失重感惊得轻轻睁眼,半梦半醒间望着他,目光像困在深夜的雾里,带着茫然与无措,任由他的影子将自己彻底笼罩。
「嗯……?」
沉御庭俯下身,呼吸贴近她耳畔,热意与寒意在一瞬间交错,嗓音低沉暗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知知,睡觉了。」
他的肩窝温热而结实,带着熟悉的气息,像无形的牢笼将她困住。
林书知本能地蜷缩进去,像只在冬夜寻求温暖的小兽,却全然没有察觉——那股气息中潜伏着一丝幽暗的锋芒,缓慢而精准地渗入她的骨血,将她的安稳与睡眠,悄无声息地据为己有。
「嗯……」
她沉入梦境的那一刻,仿佛已经被某种无形的锁链锁住,再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