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关于玩法
婉奴和英奴走后不久,舒奴的房门又被轻轻敲响。
来的是丰奴。她依旧是那副媚骨天成的模样,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衣,将她那丰满惹火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手中端着一碗亲手炖的燕窝,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舒妹妹,听说你身子不爽利,姐姐我特地给你炖了点好东西补补。」丰奴将燕窝放在桌上,一双桃花眼却毫不避讳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舒奴。
她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品,又像是在估价一件上好的货物。
舒奴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脸上微微泛红,低声道:「多谢丰姐姐。」
「谢什么,自家姐妹嘛。」丰奴在她身边坐下,身子有意无意地贴了过去,一股成熟女体特有的甜腻香气扑面而来。她伸出手,看似关切地抚上舒奴的额头,手指却不安分地滑向她的脖颈,轻轻地、暧昧地划过她的锁骨。
「哎呀,妹妹这身上,怎么还这么烫?」丰奴的声音又娇又媚,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促狭,「看来,爷这次回来,可是把你疼到骨子里去了呢。」
舒奴的身子因她的触碰而轻轻一颤,一股熟悉的、酥麻的感觉从尾椎升起。她咬着唇,不敢答话。
丰奴却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妹妹别怕,姐姐我懂。爷的手段,姐姐我可是领教过不少。不过…」
她顿了顿,手指顺着舒奴的衣襟,试探性地向下滑去,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能让妹妹这般失魂落魄好几日的,想必是爷又想出了什么…前所未见的新鲜玩法吧?跟姐姐说说,也让姐姐开开眼界?」
她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舒奴那微微隆起的、柔软的胸脯。那种属于同性间的、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让舒奴的身体更加敏感,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这场探视,早已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变成了一场充满了暧昧与试探的、属于女人间的私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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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奴回到自己的院子时,腿还是软的。
她一进门,就看到晴奴正坐在窗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一盆兰花。
「回来了?舒奴那丫头怎么样了?」晴奴头也没抬地问道。
婉奴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一口气灌了下去。
「别提了…」她的声音还有些发颤,「舒妹妹她…怕是真的被爷玩坏了。」
「哦?」晴奴这才转过头来,挑眉道,「怎么个坏法?我看她那样子,倒不像是痛苦,反像是…爽过头了。」
「何止是爽过头了!」婉奴压低了声音,凑到晴奴耳边,将刚刚听来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尤其是那句「用梳子倒刺刮子宫嫩肉」。
晴奴一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嘴角挂着促狭的笑。可当她听到「子宫」二字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手中的剪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一株开得正盛的兰花应声而断。她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眼中满是和婉奴如出一辙的震惊与骇然。
用梳子的倒刺…刮那里…
这几个字,像是有魔力一般,仅仅是在脑中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夫人,便不约而同地感到双腿一软,一股战栗的、又痒又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们几乎能想像得到,那冰冷的、带着细密倒刺的梳子,是如何破开那最柔嫩的宫口,在温热湿滑的子宫内壁上来回刮动…那种从身体最深处、最核心的地方传来的、混杂着剧痛的极致快感,足以将任何一个女人的理智都彻底摧毁。
「他…他疯了吗?!」晴奴的声音都在发抖,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感觉到一股热流根本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他…他怎么能想出这么…这么变态的玩法…」
「我听着也觉得头皮发麻。」婉奴拍着胸口,脸色发白,「舒妹妹说,爷的手臂都能伸进去…然后…然后用拳头…」
晴奴的脸色,已经从震惊变成了煞白。她能想象得到,那种被活生生撑开、撕裂,然后再用带刺的东西在最嫩的软肉上来回刮磨的感觉。那种感觉,恐怕已经超越了「爽」,而是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能将人的神经彻底摧毁的恐怖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变成那样…」晴奴喃喃自语道。
「可舒妹妹又说…」婉奴的声音如同梦呓,「说…她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混杂着极致恐惧与病态向往的羞涩光芒。是啊,爷是个恶魔,是个变态,是个最会玩弄女人的坏东西。可是,被这样一个惊才绝艳、权倾天下的男人,用这样独一无二的、只属于自己的方式狠狠疼爱,那种感觉…
光是想想,就腿软得站不住,浑身发麻,穴心里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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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您的寝殿内,则是另一番温存的光景。
您去前院会见将军长子,商议军务。而琉璃和软软,在昏睡了半日之后,也终于悠悠转醒。她们的身体依旧酸软无力,小腹也还鼓胀着,尤其是那两处被玩得红肿的嫩穴,一动就酥麻的淌水,走路时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但精神一恢复,便又黏人地爬到了您那还残留着您气息的床榻上,跪在您平日常坐的胯下位置,将小脸埋在锦被间,贪婪地呼吸着。身体上的不适,远远比不上心中对您的依恋与渴望。
晴奴和婉奴收拾好心情,带着炖好的补品来看望这两个小东西。
「琉璃,软软,身子好些了吗?」婉奴看着她们那依旧有些迷离的眼神,和微微鼓胀的小肚子,心疼地问道。
「婉姐姐…晴姐姐…」软软乖乖地叫了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
「还有些软…」琉璃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昨天…爷好厉害…」
「你们两个小东西,就是欠教训。」晴奴嘴上数落着,手里却拿出了带来的燕窝粥,「快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两个小家伙乖乖地喝着粥,喝到一半,软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晴姐姐,婉姐姐,昨天舒姐姐为什么哭得那么惨呀?爷明明都还没有用鞭子打她呢。」
「是呀是呀!」琉璃歪着头,努力回忆着昨天那迷离中所见的场景,「我看到爷把舒姐姐的那个…那个地方的肉肉拉得好长好长,然后用拳头砸,舒姐姐就『哇』地一声,哭得好大声…比我们被爷打屁股的时候哭得还大声…」
她们当时虽然意识迷离,但那极具冲击性的一幕,还是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婉奴和晴奴听得心头一跳,脸上都有些不自然。
软软见她们不答,又歪着头,更加好奇地问:「后来舒姐姐好像答应了爷什么,然后爷就把手伸进了舒姐姐的…屁股里?好像还拿了一把梳子进去,然后舒姐姐就叫得更惨了,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婉姐姐,爷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呀?为什么舒姐姐会那么痛苦的样子?」
这番天真而残酷的提问,让晴奴和婉奴彻底无言以对。她们能怎么回答?告诉这两个小东西,那不是痛苦,而是比痛苦恐怖千百倍的极乐?告诉她们,你们敬爱的爷,用一把梳子,在你们舒姐姐的子宫里,开辟了一片新的、属于欲望的乐园?
琉璃舔了舔嘴角的粥沫,一脸好奇地问,「婉姐姐,为什么爷要用梳子去捅舒姐姐的身体呀?梳子不是用来梳头的吗?而且舒姐姐被捅了之后,就叫得更大声了,还喷了好多的水,比我们两个加起来的都多…」
「是不是因为舒姐姐不乖,所以爷在惩罚她呀?」软软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问出了最致命的问题,「可是…为什么惩罚人,要用手臂和梳子伸到身体里面去呢?那里…不是很重要的地方吗?」
「小孩子家家,别问那么多。」最终,还是晴奴脸色微红地板起了脸,轻斥道,「那是爷在教导舒姐姐规矩,你们只需要知道,爷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就够了。」
两个小东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追问。但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却已然埋下了一颗名为「好奇」的种子。
她们开始意识到,在这座府邸里,在「疼爱」这件事上,似乎还有许多许多,她们所不知道的、更深奥、也更刺激的学问。而这一切学问的源头,都指向了她们那个无所不能的、最会玩弄女人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