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点(h)
手指小心地掰开穴口,跳蛋圆润的顶端抵住入口缓慢施压。许久没能被肏弄的肉洞被稍大的玩具撑出细密的撕裂刺痛,温穗撒娇般推拒对方还欲塞入的动作。
“有点进不去,你再揉揉~”
那只手从善如流地转换攻势,指腹精准寻到藏匿在阴唇间的肉蒂,不紧不慢地捻揉画圈,修长中指插入湿热的甬道,和缓地扩张,每抽出来次就又拿跳蛋试探次,指尖和玩具冷热交替地调戏嫩穴。
“嗯~”
伴随份轻吟,跳蛋被吞进去半截,对方却坏心思地故意使最粗的半径处卡在中央,也不推进去,也不拽出来,穴口被开得爽利,深处的嫩肉不断因为空虚而收缩翕动。
温穗嗔怪地反手轻拍贴在自己后背那人的脸颊,她才将整个玩具推进去,小穴深处频繁的振动带来微妙的快感。
“啊…”
怀里人快慰地叹息,姜秋指尖沾染从对方淫洞里流出来的花液,均匀地涂抹在肿胀的阴唇上,熟透的阴蒂硬邦邦地露在外头,被指腹娴熟地揉搓按压。
姜秋勾住跳蛋那截悬在外面的线部,将嗡嗡作响的玩具从湿滑巢穴中拽出,黏连的银丝断裂,器物表面水光淋漓地折射灯光,不等对方反应,她又抵着入口推入,穴口也在反复的进犯下不断被撑开又合拢。
“嗯哼~”
尖细的嘤咛断断续续地溢出,娇软的身体在对方怀里辗转难安,消磨难耐。很舒服,但被玩弄得愈发骚痒的小屄不满又贪求地一个劲地夹咬圆润的玩具,她下意识地并拢腿根摩擦,却被姜秋的掌心轻易又抚开。
“用力点嘛——加点东西好不好?”
姜秋听她的吩咐打开床头柜,意外的自慰道具倒是不多,她还以为会五花八门的呢,她拆开个可爱的包装,里面是个带吮吸的小型震动棒,她展出来示意“可以吗”,对方点头。
“还有那个那个——”
温穗抬抬下巴,姜秋领会地将紧挨在抽屉右侧莫约二十厘米高的盒子拿出来,拆开后里面是件仿真性器。
“……”
旋即她翻回来,将跳蛋从对方体内拿出,妥帖地扯张纸垫在下面放到离两人有点距离的地方,被自己累死累活的服务给气笑,温穗蹭住她的脸颊,安抚地落下碎吻,
“哎呀,对不起嘛,因为真的很舒服~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啾”的声,她狠狠地亲下委屈的爱人,怎么会这么可爱!真想一口吃掉。结果嘴比脑子快的,就咬住对方滑腻的颊肉。
“干什么唔……”
姜秋嫌弃地擦拭脸上残留的口水,拿温穗没辙。
对方满意地重新翻回怀里,姜秋又进行新一轮的伺候,穴口被肏开,细窄的振动棒很容易就插进去,她另只手摸索阴蒂的位置,将吮吸口对准,拇指利落按下开关,怀里人修长的腿被刺激地蹬动起来,腰肢弓起向后躲闪,原本慵懒的喘息骤然变得支离破碎,
“啊哈——”
那股钻心的痒意如同电流般急速窜过脊椎骨,温穗猛地绷紧脚趾,整个人陷进柔软床垫里。她想逃开这种过分的刺激,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小腹紧张地吸气内收;可那蚀骨的快感又勾着她,腰肢违背意志地向上耸动,急切追随着那令人魂飞魄散的吮吸。
“嗯…”
温穗钳住背后人的手腕,推拒与拉拢的念头在脑中疯狂撕扯,最终只化作徒劳的抓握,一股一股的热液不受控地被吐出,顺着腿根滑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水痕。凉意顺着黏腻的汁水蔓延,那人手指不疾不徐地绕着敏感的洞口画圈。
“啊嗯…动动——”
灭顶的快感没有另处来分担,温穗痛苦地乞求对方,对方也没折磨她,趁着余韵还在,就将仿真性器插进甬道,满满当当的充实感让尚未消却的情欲再度反潮,
“等下…不要…嗯哈、”
温穗还没准备好,就被身下人娴熟地用两指拨开濡湿的肉瓣,来回抽插。
“啊、啊、嗯……”
粗大的硅胶棒体剐蹭着肉壁和洞口,水渍声逐渐清晰和富有节奏,温穗难耐地将手肘向后折,胡乱地抱住身后人的脑袋,五指插进人浓密的发间。
对方温热的唇瓣正游移在她紧绷的上臂肌肤上细致啃噬,触感让她阵阵战栗,腿根不自觉地绞紧又松开。
“哦哦…啊哈…”
淫靡的白沫从交合处翻出,很快包裹柱身,原本甜腻的硅胶气味被愈发浓烈的雌腥气息覆盖,那味道带着原始的情欲,丝丝缕缕钻进鼻腔。
“嗯哼…”
柱体被拔出,上面裹满黏稠的液体,指节就着淫液用温和的力度按摩着来不及并拢的洞口,软肉仍在翕动,浅处凸起的颗粒状肉壁被不轻不重地扪动,接着双指又不客气地分开撑圆阴道口,将重新抵上来的器物囫囵吞入,内壁瞬间绞紧,又在规律的顶弄中,泄出春水。
“昂、哈啊…”
温穗脚趾痉挛着蜷紧,虽然姜秋感受不到对方的内里,但通道骤然收缩的紧致所带来的阻滞感明显昭示着对方濒临顶点。她转转发酸的腕部,长期维持固定姿势的指关节也泛起僵硬的钝痛,所以活动几下手指,继续那套机械的往复动作,捣弄湿粘的软肉。
“啊!啊!”
温穗浑身战栗着抵达高潮,湿漉漉的私处收缩着将那根硬物挤出,丰沛蜜液仍止不住地股股倾泻,手掌撑住对方膝头,雪白腰肢轻颤,脚背绷成弓形。高潮漫过神经末梢,让她垂下脑袋轻喘,眼尾泛出诱人的红。
这场难得缠绵又温吞的情事让温穗心满意足,她慵懒地翻身搂住姜秋,两条长腿自然地缠上去,濡湿小腹紧贴对方腿侧,喉间溢出餍足轻哼,眼皮半阖着缓缓垂落,倦意如同闷棍般当头而至。
晨曦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割开房间里的沉暗,温穗迷迷糊糊地从被褥里钻出脑袋,电光火石间惊觉天光大亮——没有夜半惊醒,没有纠缠整宿的噩梦,唯有深沉睡眠滋养出的通体舒泰。
伸手摸向床头柜,指尖触到冰凉的电子屏幕。眯着眼瞥见钟面显示十一时整,温穗惊得撑坐起身,绸被从肩头滑落,李润打了好几通电话,还有一些公司的干部。
足尖点到地毯上时仍有些发软,她裹上浴袍,在衣柜里一面翻找衣物一面回拨,对面接通后,她便抱歉道,
“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昨晚太累了,一下子就睡过了。”
李润放下心来,温穗自打那次绑架后就落下阴影,夜里总睡不踏实,不是夜惊就是失眠,她因为事业也未婚未育,早把对方当亲闺女,听着孩子难得好眠,便只嘱咐,
“那你多睡会儿,睡够了再来公司,上午的会议我叫K整理给你份。”
电话被切断后,温穗的倦意也醒了大半,不过腿心深处又传来熟悉的酥麻,看来比起她,小穴更眷恋昨夜的性爱,自顾自沁出蜜液,俨然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温穗无奈地重新仰倒在床上,手指插进甬道,草率地抠弄几下,却越发烦躁,软肉欲求不满地蛄蛹,她还是取出仿制性器捅进泥泞的入口,粗暴地进出着,等把淫液捣净得差不多,她赤足走进卫生间清洗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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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切都回到正轨,温穗也在烤坏第37个甜点后,没办法摇来阿姨作弊。
“哎呦,大小姐这是做什么?想吃什么和阿姨讲就好啦!”
阿姨看着灶台上的一片狼藉,哭笑不得。
温穗端着个勉强能入眼的成品,沮丧地鼓起腮帮,抱怨道,
“阿姨,我明明一步一步来的,怎么做出来是这样的?”
她很难想象,自己居然能把该是甜滋滋的东西,愣是搞出一股子扎舌根的酸味。
对方也是看不下去,手把手带着她又重头折腾遍,简直是上个level的味道让温穗百思不得其解,但时间也不能浪费下去了,她把最后个包起来,和阿姨道过谢后就前往目的地。
她把甜点好整以暇地摆在姜秋的办公桌上,并没有说这是自己辛辛苦苦花好不容易腾出的一个下午时间,最后还是请外援做出的甜点,不然对方肯定会嘲笑她是个笨蛋。
“你做的?”
“顺手。突然自己想吃了。”
姜秋拿着叉子正准备开动的时候,忽然警惕,把叉子倚在盒沿上,严肃地发出疑问,
“你是需要我做什么事情吗?”
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温穗莫名其妙地回道,
“没有啊,就顺手给你捎份。”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温穗白眼迟迟不肯动作的姜秋,冷哼声后站起来,欲把甜点收回。
“爱吃不吃。”
“唉——我没说我不吃。”
她没理会阻拦她的手,而是直接把甜点丢到垃圾桶里,对方“噌”得下从椅子上跳起来,还试图拯救,结果甜点早就已经被摔得面目全非,姜秋匪夷所思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
“里面放了砒霜毒死你的。”
“干什么生气?”
姜秋捡起椅背上的外套,拍灭办公室的灯,就狼狈地追着头也没回就离开的温穗,对方双手环抱,在等电梯的空隙冷言冷语回道,
“那你以后别人送你什么,你都问一句,是不是要求我办什么事情啊?——你问去吧。”
其实温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闹脾气,只是可能心意被辜负了,自己亲近与分享的行为,在对方眼里却被自动归为带有功利目的的“交易”,在她眼里,自己是不是从来都是这样?她的关心、陪伴、甚至于讨好,都是别有用心?是不是从来都看不上她这份小心翼翼的爱?
深不见底的疲惫和自厌抽干她的情绪,也是,她的爱,大概就和身体一样廉价,所以才会被轻慢地揣测,也是,她罪有应得。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个玩笑,我还是会吃那个甜点,因为我知道只要是你,无论需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会答应你。这后半句被姜秋噎在喉咙里,因为有点过于暧昧。
又来了。
熟悉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