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明月(体外射微H)
满身的水还没被擦干,她就被外衣囫囵裹着,穿过冬日的冷空气,摔在内室的床上。
正经的孔雀蓝官袍用来擦水,湿漉漉散开在床榻上。楚怀瑶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莹白得几乎透明。
裴玄瑾直起身子看着她,几乎要不敢触碰。
楚怀瑶羞涩地想扯过锦被,却又被他的手拦住。
她的玉体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他目光灼灼,落在她双腿之间的幽谷上。白虎穴微微张开一条细缝,湿润粉嫩的花瓣泛着晶莹水光,像是一朵含露的花蕾。
他的呼吸一滞,眼神变得幽深。
楚怀瑶难耐地一动。
看……看这么久,没有然后吗?
……还是在嫌弃她不洁?
羞耻与愤怒交织,她咬唇,并拢双腿:不许看!
裴玄瑾回过神来,抬头,眉头微蹙:没弄疼你吧?
什么?
之前在牢里。裴玄瑾的手指想抚上她的腿,却又犹豫着没有抚上去,我控制了力度,但你当时被折腾得太过,我怕你疼……
……嫌她脏的话,不弄就不弄嘛,何必这样顾左右言他?
她心中恼怒,猛地坐起身,伸手去够散落在床边的衣物,打算裹一件蔽体离开。
挣扎的脚踝突然被一只大手牢牢扣住。
裴玄瑾将她拉回床榻,不容抗拒地分开她的双腿。她还未来得及惊呼,便感到一股湿热覆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唔!
楚怀瑶惊得弓起身子,却被他的双手按住腰肢,动弹不得。
裴玄瑾的舌尖在她的花穴上轻轻舔舐,从花瓣的根部一直滑到顶端的小珠,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挺立的鼻梁擦着花珠滑过,裴玄瑾抬起头,唇边还沾着她的蜜液,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的眼神幽深如墨,带着一丝狂热。
他在用行动表示,他并不是嫌弃她脏。
那楚怀瑶就着实不懂了。
窗外,风声呼啸,窗棂发出阵阵低鸣。烛火在寒风的侵袭下微微摇曳,在墙上投下两人交织的影子。
裴玄瑾向她靠近,外袍领口倾斜,他喉头那颗令人心痒的小痣上下一滚。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却又不容拒绝。
怀瑶公主……殿下。他声音低沉又热烈,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煎熬,……你心悦臣吗?
心悦?她一时语塞,只觉心跳如鼓。
咚咚,咚咚,胸腔内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未及思索,他已经扬起头颅,如朝圣者般虔诚地贴上了她的唇。
擂鼓般的心跳骤然凝滞,鼻息间尽是他特有的松墨清香,夹杂着一丝冷冽的冬日冷意。
嗯……
她抵着他坚实的胸膛,挣出一声细微轻吟。然而裴玄瑾铁臂一揽,将她双腕牢牢锁住,不容半分抗拒。
他强势地噬咬着她的朱唇,撬开皓齿,探寻她口中甘甜的蜜液。吻到她不再反抗,吻到她呼吸凌乱,吻到她不自觉地攀附他的手臂,宛如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甜蜜的酥麻如春潮般从喉间涌起,流向四肢百骸,渗入发根,漫过指尖。楚怀瑶恍若置身云端,心悬半空,而后猝然坠入无边春色——这般销魂蚀骨。
不……
她的抗拒被他吞入腹中,化作含糊不清的呢喃。
当他终于放开这个绵长的深吻,楚怀瑶已是面若桃花,气若游丝,唇瓣被吻得晶莹欲滴,如同初绽的海棠。
公主殿下。裴玄瑾俯视着她,眸中暗流涌动,重复地问了一句,你心悦臣吗?
他的目光凝实,犹如实质。警告的语气轻飘飘,泛着冷意。
宽大的手贴附上她整个花穴,摸索着,轻抚着,时用掌心划圈按揉,时而一根中指重重掠过,克制着不往里入。
他的肉棒灼热地在她的腿边昭告着存在感,不自觉地微蹭着她。
“说话。”他再度低头,含住她玉质般的耳珠,轻轻啮咬,“说你心悦我。”
我...楚怀瑶不禁轻吟出声,大腿不自觉地颤抖。
他啃咬的力道逐渐加大,声音压下来时,有一种渗人的磁性:“说话。”
她玉腿间一片春潮泛滥,他冰凉的修长手指抵在幽谷入口,小心翼翼,缓慢而克制,一寸一寸地撑开甬道,直至没入深处。
说,你心悦于我。
说,你愿以身相许。
说,你我今后不离不弃。
许久未经雨露,她的花径已恢复如处子般紧致,骤然被侵入,微微刺痛,这丝丝疼痛却又带着难言的欢愉。
他的指节每深入一分,她的小脚便愈发用力地擦过床单。
他的拇指重重碾压着花蒂,使其充血挺立。中指则在温热的甬道内打着圈,感受她内壁的颤抖与吮吸。
纵使进行着如此旖旎之事,他却神色如常,目光沉稳,仔细观察着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欣赏她沉沦情欲的模样。
自持又冷静,令人心生畏惧。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蜜液不断涌出,她酸胀的花穴泛滥成灾。
嗯……
楚怀瑶再难抑制喉间的低吟,小手抓上他结实的手臂肌肉,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渴求更多。
裴玄瑾的指尖在她的蜜穴内翻搅,抽动,引得她纤腰不住轻摆,琼浆如泉般涌出,沾湿了锦缎。
而后他突然抽离。
呜…
楚怀瑶难耐地摩挲双腿,轻声呜咽,这般空虚难忍。
她不自觉地伸手,想要挽留。
说。他低声诱哄,你知我心中所想。
我……楚怀瑶眼角含泪,喘息微颤,星眸迷蒙地望着他,我心悦于你……
这句告白似乎令他心满意足。
臣亦心系公主。裴玄瑾柔声道,臣对公主倾慕……已久。
裴玄瑾出生北地,寒门学子,自小寄居大族村学。因家境贫寒,生活简朴无华,唯有书香墨韵相伴。
金榜题名那年,初入宫闱,得见漫天桃花。宫中桃林,绵延不绝,其间一抹倩影,宛若天生丽质的仙子。
自此,只知埋首典籍的他,领略了人间春色。
遭拒时他自惭形秽,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何德何能配得上金枝玉叶?
接受暗中相助的嘱托时,他心头涌上一丝欣慰,幸得他素日为官兢兢业业、谋划周全,终能为她略尽绵力。
然心底却有一丝阴暗、隐秘的渴望悄然滋长。
他一左一右分开她的纤细小腿,让自己的昂扬与她的蜜穴紧贴。
他的肉棒已硬如铁石,浅麦色的肉茎尺寸可观,青筋盘绕。
龙头刚触及花唇,春水泛滥的楚怀瑶便扭动小腰,想要吞下。
裴玄瑾握住她的纤腰:别动,我不想失控。
言毕,他扳过她的脸,深吻缠绵,吮吸香舌。
缓缓地,裴玄瑾摆动腰胯,贴着花穴滑动抽送,再重重碾过充血的花蒂。
他的舌尖在她口中恣意探索,模拟着更为亲密的交合,令她玉腿间一阵酥麻,蜜水不自觉地从花径中涌出。然而肉棒却仅在穴口徘徊,克制着未曾深入。
那颗娇嫩的花蒂,方被龙头擦过,便被茎身碾压,如此反复。渐渐地,他的冲撞愈发急切,愈发猛烈,紧握她的纤腰毫不怜惜,数次险些破门而入。
深夜的碰撞声,清晰入耳。
啪、啪啪、啪……
室内愈发旖旎。
床榻的轻吟、粗重的喘息、细软的呻吟。
楚怀瑶被撞击得情难自已,面若桃花。身体已经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嗯...他沉醉的低吟。
粗壮的手臂紧绷着钳制她的纤腰,囊袋一胀一缩,喷薄而出,洒落床榻,又溅在她腿上。硕大贴在花穴外一跳一跳地喷射,白浊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喘息间,他的舌尖再次探入她的樱唇,温热的口腔如何吮吸着他的指节。
心中渴望难抑。
他柔声唤道:殿下……
却见她眼含秋水,委屈难言。
裴玄瑾:怎么了?
你为何……楚怀瑶轻推他胸膛,你可是嫌我……
我等尚未成礼。裴玄瑾耐心地吻她的玉颈,锁骨,留恋地在她的酥胸间沉醉,若再深入……有违礼制。
楚怀瑶简直气极。
瞧啊,瞧啊,云贵妃称他端方自持,父皇道他手段凌厉,端方不过表象,难堪为婿。云贵妃反驳说,你懂个屁。
也不知道母妃对床榻之事的眼光,为何能如此精准。
楚怀瑶暗忖,裴玄瑾如此拘泥,却是怎么捅破这层窗户纸?
她需要取得他的信任,驱使他冒险入宫探寻三哥与父皇的消息。
没什么同盟方式,比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之欢更快了。
她伸手,在裴玄瑾双腿之间攀上了那根肉柱。刚射完的肉柱刚软了两分,被刺激得又吐出了几滴白浊,马上恢复成如铁般硬挺。
“裴大人……”楚怀瑶嫣然一笑,“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