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六(高潮控制2)
冰凉的手指在滚烫的内壁里一点一点把粉色的跳蛋推进去,推到手指能到达的最深处便抽了出来,他把遥控器绑在因果的满是鞭痕的大腿上,只是轻轻揉了揉她被蹂躏得不成样的小鸽子奶她就条件反射地哆嗦,以为他一巴掌又要打下来,但他只是亲了亲她发抖的嘴唇,手指捻过她被夹肿的乳粒,温柔地说:“等妈妈一会儿好吗,嗯?小因。”
她听到自己的名字已经学会本能地应声了:“嗯...”
“乖乖地张开腿,”他把她下意识夹紧的双腿用很轻的力气摁了开,“不用分腿器也能做到吧?”
因果咬着唇,应声的“嗯”更轻了,她低垂着脑袋,要说主人小狗她一点也不会觉得羞耻,但是这该死的……非得是……
一阵猝不及防的震颤把她刚才想要在脑子里骂的脏话全都一并淹没,她下意识就夹腿,但膝盖都还没碰上就被一个巴掌打在她的右大腿,右腿立刻就瘫倒下去,左腿还竖在那儿。
“刚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他的声音立刻从温柔的母亲变成了教育中不可或缺的严母。
因果对这语气有些应激地,用戴着手铐的双臂挡上脸。
忠难看着她的反应,沉默了几秒,因果感觉到他宽大的手掌摸上了她竖起的左腿,立刻把腿放了下去。空气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因果以为又要挨训了,瑟缩地把挡在脸上的手臂放了下去,可久久地,只有他一句:“妈妈不该凶你...”
救命。
不要再说了。
“小因,你不会让妈妈失望的对吧?”
不要再说了……
可她只能落下一个“嗯”。
因果用听觉感受着他,慢慢地从她身上剥离,她突然意识过来忠难并没有说自己要去做什么,要去多久,但她不能问,她只能回答忠难的问题,不能向他提出问题。
他的呼吸、心跳、体温,抽离之后,再是他的声音、动作、重量,脚步声,一点一点,直到——砰,关门。
“阿、阿难...?”
没有回音。
“主人...?”不对,“妈、妈妈?”
真的走了。
阴道里的跳蛋发出嗡嗡的声音,墙面上的钟走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她的喉咙发出淫荡的呻吟的声音,她突然很害怕,可是他说要乖乖张开腿,她不敢动,如果他其实就在门后面,在门缝隙里偷看她,那她一定又要挨训了,她讨厌他用那个语气……!还不如扇她的脸。
跳蛋震在小穴里,这个力度不如按摩棒,所以她游刃有余,肯定不会高潮,可是一直张着腿很刺激阴道,只是一会儿她就有些力不从心,戴着手铐的双手摁在床单上,她的呻吟从牙齿里断断续续地泻,刚才被他轻轻捻过的奶子开始发痒,她惴惴不安地,抬起了手,锁链碰撞出金属的声音。
忠难没说她不能碰自己的身体,他只说要张开腿……因果瑟缩地揉上自己的胸,小小的手托上小小的胸,一手一只是刚刚好的,不会像忠难那样一只手就能抓起她两只奶子。
“唔...哈啊...”她笨拙地用指甲去刮蹭她红肿的小乳粒,有一点点感觉,但是为什么没有他摸起来舒服……?明明他只是用指腹上下扫了一扫,她就好像要去了一样。
下面一直在震,但是只是很机械地震,一点也不舒服,她用舌头把唾液将食指浸润,漆黑的感官摸索着她的小穴,她的阴蒂,也是肿的,她自己摸上去揉搓,还是麻木的感觉。
因果急哭了,她不知道忠难什么时候回来,只是笨拙地揉搓着自己的乳粒和阴蒂,但是没有任何快感。
她的身体被调成只有忠难碰了才会舒服的样子。
……好糟糕,太糟糕了。
忽地一片漆黑之中亮起一抹红,她听到了脚步声,于是声音、动作、重量又一点一点地回来,他又用她最讨厌的语气开口说:“我们小因...怎么背着妈妈自慰呀?”
因果当即慌乱地把手乖乖地并在一起,装作是没有锁链连在中间的样子。
他的呼吸、心跳、体温——拨开她小穴的手指的体温,回来了。
“没有偷偷夹腿吧?”
“没、没有。”
为什么明明看不到,却仍然能够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呢?
“小因,”他的手指在她的嫩肉上刮蹭,但是不插进去,“没有妈妈的允许也不能偷偷自慰哦。”
先斩后奏!
但他没有生气,用手掌轻拍了拍她像是要把他手指吞进去的小穴口,笑眯眯的,“但是这次原谅你了,因为小因很出色地完成了作业……”
啊,她的脸要砸进地里。
“所以妈妈要奖励你。”他拿出了什么东西,因果还在猜是什么规格的按摩棒或是会打得更痛的鞭子,突然就被他用那东西捂上了口鼻。
“是你以前最喜欢穿的一条内裤。”
红色的格子,带着白色蕾丝花边,还有一个迷你的蝴蝶结。初中的时候,女生夏天穿裙裤,但是裙裤只要能被掀起来就能看到内裤的样子。
她总是会被男生莫名其妙地掀起裙裤,然后就会有人大声地喊“又是红色格子!”
那时候忠难还是桓难,那条红色的格子,时常就在他面前被掀起。
他的手指关节总是有血。
他的脸上总是有伤。
她没有长大多少,还是那么小,但是这条红色的格子,她再也没有穿过了。
他只是捂了一会儿就松开,但突然的缺氧还是让人防不胜防,得到氧气的瞬间因果就掠夺式地喘气。
因果感觉到他的体温蔓延到她手心,布的触感,他把内裤攥在她手里,让她摸,因果的羞耻心已经碎了一地,在摸到本不该是这条内裤的构造时,她眼泪开始往下掉。
“为什么哭?”他的指去阻止她的眼泪。
因果知道,那些掀她裙子、拽她头发,或是别的更恶劣的那些人,现在不是过得不好就是全无音讯。
“……小因,”他捏着她的脸,“你只能被我操哭,知道吗?”
她还是抽泣,但是点了点头。
忠难把那条红色格子的内裤给因果穿了进去,还是有些小了,因果居然还能被勒出一点肉来,但是他把下面剪了个洞,因果那被打得深红的逼和菊穴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跳蛋的线被勒在内裤里。
“好漂亮啊宝宝。”他的手指揉在那被内裤暴露出来的逼上,另一只手摁在她的大腿,身体已经趋于要把她压下。
“乖宝宝,还要奖励吗?”
她可以得到奖励吗?
明明一点都不乖。
“妈妈...”她戴着手铐的双手去环住他的后颈,他被突然拉近了距离,一怔,只是听到她这毒药一样地软言细语喊他妈妈,他就根本没让她继续往下说,后面那个字连首音都没蹦出来,就被他阴茎的突然插入接上了一个色情的喘息。
“啊……跳、跳蛋还在里……呃啊!”他当然不会听,他就根本没想过把跳蛋拿出来,他顶进这个已经被操成属于他阴茎形状的小穴,长驱直入到达顶端比喝水还简单,只是这次一下就顶上的是跳蛋不是子宫口,而被她阴茎恶作剧挤压的跳蛋在她最深处震颤不已,她哭着喊“拿出来”,得到的却是再一次被他顶入挤压。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让她瘫倒或是趴跪在床上,他将因果小小的身体裹在双臂之中,阴囊拍在她皮肤上发出一声又一声激烈的“啪”声,她被打碎的呻吟一下一下地被顶出去,然后被他吃掉,在他的吻里被淹没,他快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湿热的呼气在她耳廓散开,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念着“乖宝宝”……“好棒”……
罕见的,因果还没有高潮,他先一步感觉到要射了,说着“宝宝你夹得我受不了了”就把阴茎猛地拔了出来,因果被放倒在床上浑身痉挛,他握着阴茎又撸了几下就把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她脸上。他仰着头,面色绯红,喘息连连,马眼还滴着淅淅沥沥的精液。
爽到大脑有点空白了,放空了一阵才将眼珠往下瞟,因果的眼罩、脸颊、伸出的小舌头上都是他的精液。
因果感觉到他又压了上来,手本能地去挡,带着哭腔摇头说“不行”,但还是被亲得软了下去,在喘息之间她又软绵绵地挡了一次他发了情的嘴,说:“再插进来我就忍不住了!”
他抓上因果用来挡住他的手,一手抓着她的两手腕以一种压倒式的力气让她的双手臂举过头顶摁在床上。
“坏宝宝。”
跳蛋还在里面震,他的阴茎磨在她两腿之间、磨在她的阴蒂上,因果感觉到他的龟头在穴口摩挲,就这么又要再度插进来的瞬间——她一脚踢上了忠难的脸。
……啊,完蛋。
忠难怔怔的,脸还保持着被踢过去的样子。
“好痛啊。”熟悉的语气,让因果心都停了一拍。
“对、对不起...”
因果并不害怕挨打,但她怕他说对她失望。
可是预期的巴掌和失望迟迟未来。
在良久的沉寂过后他的声音还是来到了。
“要说对不起,妈妈。”
因果要疯了。
“对、对不起……妈妈。”
不要这样对她。
把她当成一块破抹布不好吗?一个能被他随意使用的破抹布,不好看,很脏,薄薄一片也不好用,但谁都能用。
大抵是忠难有洁癖,那把她当成小猫小狗宠爱也好,或是一个洋娃娃,放在柜子里收藏也好,但为什么非得是母亲呢?
他的掌心抚了上来,撩开她被汗水、眼泪、精液润湿的发。
“但是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呢?”
他一把抓上因果的头发,在她疼痛的大声求饶中,拖拽着把她甩下了床,因果膝盖磕到地板疼得直哭,但眼泪都被哭完了,只能发出呜咽声。她跪在地板上发抖,忠难的手掐上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因果的嘴唇被抵上了那还滴着精液的龟头,他的声音沉重地压在她身上: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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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因果不喜欢被扯头发,忠难扯她头发的时候在等她的安全词,因果没有说,其实很多行为她都会应激,只是打脸是忠难和妈妈共同造成的伤害,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д`)ゞ……忠难有暗示过她到此为止,但因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