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欢(h)
骨节分明的大掌掐住腿根的软肉,强行将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掰得大敞着,露出腿心间洇着湿痕的内裤。
濡湿的口腔包裹住细白的耳珠,含在嘴里以舌尖打着转拨弄。指尖随意挑开湿黏的布料,探进软黏的肥唇中,捻住顶端充血的蒂珠。
陈冬身子哆哆嗦嗦地,齿间溢出断续的呻吟:“没、没骗你……呀!”
话音还未落,一巴掌又重重抽在肥糯的唇肉上,扇得两瓣肉唇东倒西歪地打着肉波。
穴眼噗地涌出股水儿来,顺着花白的臀尖下淌,滴滴答答溅落在地面。
两根手指猛地贯进穴眼里,近乎粗鲁地抠挖着穴壁上的软肉,磨得陈冬两腿乱颤,弓着腰身咿咿呀呀直叫唤。
“是聂辉,对不对?”
这句平静的话语,如道惊雷直贯进陈冬耳中,当即令她身子一僵,白着张脸连声否认:“没有,不是!”
“骗人。”
啪。
腿心又狠狠挨了一下。这一巴掌几乎没收拢力道,重重地扇在湿淋淋的穴眼,淫液飞溅着泛起湿潮沉闷的声响。
“一提到他的名字,你这口穴就像疯了一样绞我的手指,淫水不要钱地往外涌,都要把我的手指头泡涨了。”
那一双眼瞳沉静地注视着她的面容,嗓音温和,指节却粗暴地贯进肉穴中翻搅湿淋淋的汁液:
“他亲你了吗?”
陈冬身体剧烈颤抖着,咬紧嘴唇呜呜摇头。
“看来是亲了……”许童自言自语般呢喃道,手指陷在湿热柔软的穴肉里飞速抽动起来,带起濡湿的水渍声。
“下面呢,下面有没有给他吃?……嗯,也吃了啊。”
他扒开肥腻的肉唇,揪住鼓囊囊的肉蒂搓弄。指尖勾缠过窄小的尿眼,填在穴里的粗粝指腹一下下碾过敏感的软肉:
“他帮你吃的时候你喜不喜欢?嗯?舌头滑溜溜地钻进穴里,舔你的肉壶,嘴巴包着又肥又软的阴唇,嘬里头的淫水……”
白花花的屁股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穴眼里水儿淌得更欢,紧紧包裹着手指蠕动吸吮。
陈冬眼仁涣散着,腰身也无意识挺动起来,齿间溢出断续的、甜腻的呻吟:“嗯……喜欢……”
沙哑的、镀满欲色的低语一粒粒刮挲过耳畔,混杂着汁水翻搅的噗滋声响。填在穴肉里的手指进得更深,指尖一下下抚摸过下沉的壶口:
“喜欢聂辉舔你,还是……喜欢聂辉?”
陈冬舒服得大脑都要融化了,软着身子,哼哼唧唧地应道:
“都喜欢……”
话一出口,穴里的手指忽然抽了出来,连带着她迷蒙的大脑也陡然清醒。
许童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一双眸子如同隐没在夜色中,漆黑地、没有丝毫情绪。
陈冬从未见许童这副模样,他该是温柔的、平和的,看见她时眼眸便会弯垂着,唇角上翘。
她连忙攀住许童的脖颈,慌张地,急切地亲吻他的唇,口中颠三倒四地辩解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那双饱满的唇瓣,焦躁地触碰着他的面颊,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的唇角,试探着他的反应。
纤薄柔韧的躯体直拱进他怀里,紧紧地拥抱着他:“……对不起。”
许童慢慢抬起手,环住她的腰身,唇齿间溢出无声的叹息。
他垂头亲吻她的眼角,细密的吻顺着面颊蜿蜒,最后轻柔地落在唇瓣上。
“没事的,我不在意。”
他直直望着她泛红的眸子,如是说道:
“我爱你,姐。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的额头,轻轻抵在陈冬额前,嗓音低哑。
他的唇角上翘着,他的眼眸弯垂着,如从前一样。只是那双近在咫尺的漆黑瞳仁,满盈着温柔的哀伤。
愧疚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一瞬间没过陈冬的头顶,紧紧裹挟住她的口鼻。
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纤长的眼睫半敛住眸子,颤抖着,轻轻吻上他的唇。
唇齿交缠的愈发热烈,津液自唇角下淌,水渍翻搅声清晰地回荡在卧房中。
两人拥抱着倒在柔软的床榻间,衣服一件件胡乱丢在地上。
细密的吻顺着胸乳,蜿蜒至光洁的小腹。
许童直直望着她泥泞的腿心,抬掌在臀尖轻抽一下:“掰开给我看看。”
陈冬羞臊地偏过头,指尖却探向腿间,扒开两瓣肥软的肉唇。
顶端的嫣红肉蒂肿胀挺立,窄小的尿眼翕动开合,穴眼水汪汪地往外吞吐着淫液,将整个肉屄染得水光淋漓。
他凑近几分,鼻尖卡在穴口嗅闻,又伸长舌往肉穴里拱,不时吮住穴眼轻嘬,舌尖勾缠濡湿的肉蒂。
他的舌头又厚又阔,填进穴里时撑得满满当当,粗糙的舌面刮挲过蒂珠、尿眼,没几下就叫陈冬绞着他的脑袋哆嗦起来。
他喘息着直起身,半张脸染着晶亮的水渍,眉眼弯弯地问道:
“姐,谁舔得你爽?”
陈冬仍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痉挛得两只奶儿都在胸前乱颤,瞳仁涣散地急促喘息。
一根粗长的、滚烫的鸡巴猛地贯进肉穴中,飞快地顶弄操干起来。
陈冬被插得两腿直蹬,嘴里咿咿呀呀呻吟起来。
许童忽然停了动作,手指捻住湿滑的肉蒂,又重复问道:
“姐,谁操得你舒服?”
陈冬难耐地扭着腰,呜呜低泣着:“你,许童舒服……”
他这才笑了起来,凶狠地挺动腰身。硕大的、弯翘的龟头抵着穴壁的软肉抽动,三两下撞开壶口,操进肉壶之中。
他像疯了似的拼命地操陈冬。亲她的嘴、吃她的乳、舔她的穴,粗长的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指腹抠弄蒂珠和尿眼,龟头凶狠地套弄肉壶,爽得陈冬又喷又尿。
直至天蒙蒙亮,他才把半软的鸡巴拔了出来,摘下套子扔进垃圾桶中。
“姐,我爱你。”
他躺在陈冬身侧,轻轻将她圈进怀里,低声说道。
陈冬只是迷糊地应了声,阖着眼皮把脑袋抵在他胸前,慢慢睡了过去。